南斯拉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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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3/3/15 9:06:00

年3月31日,“中国天眼”向全世界天文学家发出邀请,征集观测申请。

顿时,网上纷纷评论道:“国之重器,全球开放!”

这是中国的荣耀,也是“中国天眼”建设团队的荣誉!

若是南仁东此刻在世,见此盛况,或许会很欣慰吧。

“中国天眼”是“国之骄傲”,他也是,他的团队亦是。

有人说:“‘中国天眼’的建设代表了中国科技的长征。”

南仁东就是这“科技长征”的领路人,他团队的所有科研人员,包括支持该项目的领导院士,以及各大委员会,都是开路先锋。

建设中的FAST天眼

年,首届全球华人天文学大会在香港召开。

作为大射电望远镜中国推进委员会的主任,南仁东向在场所有参会人员宣布,“中国正在争取把国际大射电望远镜建到中国贵州,中间是个米口径的球面射电望远镜,周边数百公里范围还有数十个小的望远镜”。

这个消息无疑让所有人震惊。

彼时作为会务秘书的张承民听着南仁东的报告,不由得对他生起敬佩之情。回顾起那时,他曾说道:“米口径已经是雄心壮志了。”

确实,当时中国最大的射电望远镜口径也就25米,建设米口径望远镜的计划仿佛是天方夜谭。

然而让张承民万万没想到的是,十年过去,南仁东还在忙于申报国际SKA项目。

不过让他更惊奇的是,十年都没能有着落的项目,南仁东不仅没有放弃,还加大计划难度。

年,他想建设一个米口径的射电望远镜。

4年,米口径变成了米口径。

随着时间的推移,南仁东的志向越来越宏大,他的年龄,也越来越大。

彼时的他59岁,临近退休之年。

与中国一同争取SKA项目的国家还有澳大利亚、阿根廷和南非。所有人都知晓其中不易,南仁东自然也心知肚明,可他仍在坚持。

在国家天文台看见张承民的那一刻,南仁东向他抛出了橄榄枝,当晚就捧着竞争SKA的文档让他翻译。

那一夜,张承民在想,南仁东拼了十年,就不怕最后还是没能做成这个项目吗?

但其实仔细思考一下,就会觉得就算没做成也没关系。至少,南仁东的努力不是白费的,若是做成了,就是国家一大进步;若是做不成,那还有后浪们的存在。

无论结果如何,南仁东都不是单枪匹马。况且,他从头到尾想的就是一定要做成!“有条件要上,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

每一次上阵,南仁东也都是亲自上的。

当发现直径米的大窝凼时,南仁东二话不说就去现场走了一圈。

聂跃平曾回忆说:“我们下去了三十多次,南也亲自下去了十多次。开工以后,天天在那里转,那就数不清多少次了。南每次下去,都在凼里很久。他还住在农民家里,夜里跟农民聊天。”

南仁东在建设工地

每每去一回凼里,南仁东就要吃几颗速效救心丸。他一个快年过花甲的老人,体力本就没有其他人好,当地居民花十几分钟下去,再花半小时上来。南仁东等人得用半个小时才能下去一回,上来则要用一个小时。

这个过程中,南仁东时而也会受不住,对聂跃平说:“老聂,我每次走到这里,都像下地狱一样。我喘不过气来了。”

然而,到了下一次,他仍会亲自下凼。

据说有一次刚好碰上下暴雨,所有人都劝南仁东别下去凼里,避雨要紧,可他却说要抓紧时间下去,猛地就带头往下走了。

不巧,没走多久,雨就哗啦啦下起来了。下去凼里的路本就陡峭,是一个“之”字形路线。在雨水的影响下,路面更滑,南仁东一个不慎就被泥水冲了下去。

聂跃平回忆起此事,还很后怕地说:“从大窝凼下行,很陡。那‘之’字形路的转弯处,下面几乎是垂直的。一滑下去就完蛋。那次真是后怕。幸亏南被小树丛挡住,要不然不知会发生什么。”

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或许南仁东最终能建成“天眼”就是这次次的艰辛所换来的吧。

只是在这期间,他经历的磨难太多了。

到年秋,在南仁东和聂跃平的考察下,初步将普定的尚家冲和平塘的大窝凼定为备选台址。若是要建米口径以内的望远镜,则可选择尚家冲;若是要建米的望远镜,那大窝凼就是不二之选。

台址已有,却不能就此放下心。

因为中国还没有争取到这个国际项目,以及当时国内有不少负面声音在斥责南仁东,说他是个“疯子”,妄想做一个米口径的射电望远镜。

彼时南仁东团队等人就像是被狼群们围剿的小羊,躲在羊圈里安逸就会被人类煮熟吃掉,跑出羊圈就会被狼群活活撕咬。

于他们而言,横竖都是“死路一条”。

大多数人在面对这种情况时,或许都会选择留在“羊圈”,安逸一时总归是要好过拼搏。

可南仁东一行人不是这所谓的“大多数”。他们选择的是踏出“羊圈”,从狼群尖牙下争出一条活路。

国内有反对声音,那南仁东就带领团队干出成果给他们看;国外有发达国家守擂,那他就扔出一沓文档,告诉世界,中国的优势在哪里!

建设大射电望远镜,喀斯特地貌地区是最为合适的。南斯拉夫是个适宜地,但它早已解体,四分五裂,分裂后的南联盟还常遭美方袭击。与之相比,中国贵州的喀斯特地貌地区就占了上风,除了地理位置合适之外,它起码位于和平之国。

其次,大射电望远镜必须建设在无线电环境下,这一点,欧洲国家就已经出局了,它们没有安静的无线电环境。

如此看来,贵州确实是大射电望远镜台柱的不二之选。

建设中的天眼

然而,国外地区不适合不代表人家就不争,中国有南仁东在创造“不可能”之事,国外也有。抛开地区国籍不说,所有科技人都是走在探索前沿的,为了突破限制,他们都要实现“不可能”。

FAST工程副经理彭勃说过:“参与的各国提出了各种可能的技术路线,可归纳为‘大口径小数量’和‘小口径大数量’两类。前者由中国和加拿大倡导,后者由荷兰、美国和澳大利亚等倡导。”

这番话中的“等”,包含了许许多多的国家。这些国家,有的是没有喀斯特地貌地区,有的则是没有安静的无线电环境。

他们同南仁东一样,知道这件事很难,但也要争取。

年,南仁东意识到不能只顾着争取这个国际项目,要有二手准备。他想起了早前在通化厂时看到的标语:“自力更生,奋发图强。”

岁月匆匆,他仍记得那段独立岁月。

过去的经历让他产生了“我们应该独立建造一台米口径的射电望远镜”的想法,听到此话,有人震惊,有人嘲讽,有人鼓掌。

同年7月,南仁东的计划得到了多位专家的认可和支持,他们正式提出了“由我国独立建造一台世界最大单口径球面射电望远镜(FAST)的设想”。

FAST,代表着“快”、“追赶”、“跨越”、“领先”,是国内所有研究人员对这个项目的希望。国际上则将FAST解读为“野心勃勃的计划”。

这样解读也有理,毕竟,南仁东就是有野心。或者说,他是有一颗雄心,他的重心仍是争取国际项目,FAST只是他的“底线”。

这说明,不管成与败,南仁东是铁了心要在中国建设一个大射电望远镜。

若实现了前者,那就“意味着世界多种尖端的先进科技会因应用于此而流向中国,将会开启多学科的未来发展目标”。若是失败了,那中国还有“FAST”,还有跨越的机会。

中国人,仍有跻身进眺望星空行列的机会。

年轻时的南仁东,一个高材生

“南仁东啊,南仁东,跟你做事就是难。”

自从南仁东确立了一定要在中国建立大射电望远镜的想法后,他团队所有科研人员肩上的担子就重了许多。聂跃平是第一个说出跟着南仁东太难了的人,但他这话并非是纯抱怨,而是这个项目真的难,难到他不骂几句南仁东,心里都过意不去。

通过遥感技术的搜寻和分析,聂跃平筛选了一百多个“大坑”,其中“从米、米到米口径的‘大坑’都各有几十个”。为了选出最好的一个‘坑’,南仁东坚持要亲自走去看这一百多个坑。

这一看,聂跃平从三十六岁看到了四十八岁。

而南仁东,也已经六十岁了。

人生漫漫,能有多少个十年?若问南仁东,将十几年岁月都花在选址上,内心急不急?那答案肯定是急,他已经六十岁了,没有多少个十年了。

但要是问,值不值?那答案或许可以确定为:值。

如他所说:“要是漏掉最好的,我死了还会在这里转。”

于南仁东而言,大射电望远镜不仅仅是一个项目,还是一生中最重要的事。

为了这件事,他可以放下身板,去“求人”。

和聂跃平在山窝里的那些日子,两人不是没有过互怼。一次,聂跃平便说道:“你们看天空的没钱,我还要找钱帮你干。”

确实,在找钱一事上,聂跃平也是花了心思的,他先是在年给中科院院长周光召写信申请资金援助,得到了五万元拨款。

但这项目前期就是费钱,五万元并不足以解决燃眉之急。因此,次年聂跃平又给周光召写了信,再次请求支持,得到了六万元资金。

可惜,随着选址难度提高,所需资金也越来越多,聂跃平不好再向周光召请求援助,便写信给了曾担任遥感所所长的徐冠华。彼时的徐冠华正出任科技部部长,收到聂跃平的请求信后也给批了六万元资金援助。

然而这还不够,聂跃平只好将目光放在了现任遥感所所长郭华东身上,他直接将郭华东拉到了大窝凼,说:“你看一下,我们所里能不能支持一下?”

为了选址能稳定进行下去,聂跃平已经把能求的人都求了一个遍。郭华东看到聂跃平团队选址的艰苦后,回到所里当即就给他们批了二十万元,填满了选址阶段的资金需求。

聂跃平的这些努力,南仁东都看在了眼里,他也知道求人不易,毕竟他自己就是个“不求人”性格。可大射电望远镜这个项目没有钱,绝对做不下去。聂跃平已经帮他把选址阶段的钱搞定了,但其他领域也需要钱,而这些钱,只能靠他自己“找”,聂跃平已经竭尽全力了。

看天空的没钱了,还是会“下地”找钱的。

南仁东想到了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员会,有人喊他去找该委员会数学物理科学部常务副主任汲培文,说这个人很有公心,会认真考虑南仁东的项目。

于是,南仁东也不管求不求人一事了,立刻动身去见汲培文,申请资金援助。果然如他人所说,汲培文是个认真正直的人,听了南仁东的汇报后,他同意拨款援助,批了万元给FAST的预研究。

南仁东团队有人欢呼道:“FAST得救了!”

是啊,资金到位,后续研究就能进行了,如若争取不到那国际计划,后路也还是在的。南仁东团队以及各领导院士的付出,总归不会白费。

对于这些人的支持,南仁东团队所有人都不会忘记,聂跃平曾说:“这些领导人,都是有眼光的。”

当然,除了有眼光之外,更多的是这些人有爱国之心。如张承民所说:“FAST能走过来,毕竟还有不少人认为,这样的项目,如果不支持,对不起国家。”

南仁东一个小小研究员,都想出了如此计划,为国家天文领域崛起而奋斗,那其余领导院士怎能不支持?他们的支持给的不仅仅是南仁东,还是国家。

铸国之重器,离不开团结!

项目资金有了,南仁东团队的人可以放手去研究,但南仁东本人仍是一如既往的“抠”。

“铁公鸡”这称号就是形容南仁东的,彼时和南仁东接触过的人,不乏有外国著名学者、专家,甚至领导,他们一致认为,南仁东就是“铁公鸡”。

专家过来南仁东这边开会,他给人家定的都是最便宜的旅馆;在宾馆开会吃饭时,别人去餐厅享受大餐,南仁东则自带干粮,像在大山找坑时一样吃饼干;请国内外专家论证项目可行性时,别的团队领头人都是安排大桌,请专家吃饭,南仁东则是要了个小房间,他和张承民轮流进去和专家谈话。

张承民曾回忆说道:“我们经常是两个人一个位子。他出去抽烟,我进来帮助翻译和解答一些问题,顺便就吃一些。少一个位子,可以省一个人的饭钱。”

或许有人觉得,项目都已经有钱了,他们怎么还这么省?怎么不给专家们定个好住处,留个好印象?

不是他们不想,只是他们节省惯了。他们已经怕了没有资金时的日子,现在就算有了钱,也要用在刀刃上,而非应酬。

况且,在这些应酬中,南仁东多数是对自己比较抠,而非外人。这为的不是给别人一个好印象,而是希望别人,能看好FAST。

自从南仁东提出“独立建造一台世界最大单口径球面射电望远镜”的方案后,他就遭到了各国甚至国内部分人的排挤。

彼时的美国已经出现了批评FAST的声音,国内也有不少人呼应了美方的说法。过分的是,美国接连拒签南仁东赴美的申请。

据张承民所说,光他知道的南仁东赴美被拒签就有两次。美方甚至不再对外开放阿雷西博望远镜,其中缘由,不言而喻。

高中时的南仁东

虽然在确定要争取国际大射电望远镜计划时,南仁东也被国内人批评过,但此时国内外交杂在一起的反对声音,让他开始觉得无力。

更让他扎心的是,外国友人的否定。

南仁东在那时曾给一位荷兰天文学家发过邮件,表明自己的想法,但对方却一口否定,说:“不行。一个连汽车发动机都做不好的国家,怎么能做‘大射电望远镜’!”

一字一句,扎的都是他的真心,他的努力。

好在,南仁东的心不是玻璃做的,国内外的批评声不会让他心碎,反而让他愈加坚定要做成FAST的想法。

他说:“我开始拍全世界的马屁!”

是的,这位从不愿意求人的人,继上次求人拨款之后,又开始了下一趟“求人”之旅。

把南仁东的原话修饰得好听点,便是:“我开始到处游说,让全世界来支持我们。”

他先是上了《百家讲坛》,向全国人民讲述《寻找地外生命》。其实,早在这之前,他拒绝过该节目的邀请,但这一次考虑到可以介绍大射电望远镜,他又同意了。接着,他又坐着绿皮火车跨过各大省市,游说各地同行。

曾经有人问他:“你是不是搞推销的?”

他笑道:“是的。”

他在推销自己的孩子,尝试着告诉国内的人:这个孩子是很有出息的,请相信它。

相信FAST,相信他的团队。

人到中年,都会出现年龄恐慌,有许多人会自此被年龄的限制打败,不敢去尝试“不可能”。

然而,到了花甲之年的南仁东却是个例外,他不仅尝试了“不可能”,还一直在挑战。但有的时候,他也得承认,自己确实是老了。

除了在国内四处游说,宣传FAST,南仁东和张承民还得跑国外游说。每天跟着南仁东,张承民说“自己都提心吊胆的”。

因为他害怕,南仁东突然撑不住了。

张承民能感觉到南仁东身上的那股劲,他每天就是靠着那股劲在游说FAST的。张承民生怕哪天早上南仁东没了劲,醒不来。

不过,比起南仁东突然没了劲头,身体上的病痛反而来得更快些。

5年的一天,南仁东在去科技部的路上,突然坐不住,歪着躺在了车后座。从不说疼的南仁东在那时说了一句:“胸部很难受。”

张承民一听就知道事情的严重,如果是一点难受,南仁东肯定不会说,他现在开口了,就表示是难受到忍不下去。于是,张承民立刻医院,南仁东却说算了。

不容南仁东拒绝的张承民和宋喜良还是将他送到了北医三院,医院那么多人,南仁东又不干了,说:“走走走,没法看!”

张承民不理他,直接去问人,告诉值班人员说南仁东是重要的天文学家,能不能先让医生看看他的病情。

对方一听是科学家,也很重视,但必须要有院士证才能优先安排专家会诊。然而,彼时的南仁东并不是院士,只是一个天文学家。值班人员按规矩办事,也没法妥协。

此时,宋喜良脱口而出:“叶叔华是院士。”

叶叔华是大射电望远镜建议书的倡议者之一,张承民想去问对方借个院士证,却被南仁东严词拒绝了。

其实没有院士证也可以请专家会诊,给钱就行,但是如张承民所说:“时间、金钱、院士,这三样,南老师都没有。”

无奈之下,张承民只能带着南仁东打道回府。

南仁东在工地

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接下来张承医院,但最后又是因为没有时间等原因而没有看成医生。

或许,除了没有时间之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南仁东在害怕。他怕,自己若是查出来身体有大问题,那FAST怎么办?所有科研人员的心血该怎么办?

他是FAST的总工程师,是领路人,肩上扛的是所有人的努力。

但扛着那么多东西走,也会累的。

张承民就曾见到脱下一身“伪装”的南仁东。

一次,他路过南仁东办公室时,听到了他压抑的哭声。担心出事的他不多想就推门进去了,南仁东立即止住泪水,让张承民出去。

张承民当然不会这么听话,他最怕的就是南仁东出事,赶忙询问怎么了。

南仁东也不再赶人,说:

“我六十岁了,可以退休了,我没关系。可是我这些学生,他们怎么办?参加预研究的,还有那么多专家,怎么办?”

“在这个满地都是金钱的年代,我这些学生在看星星。他们都是很优秀的人。现在跟我跑山沟,做的这些,跟经济环境格格不入。他们怎么办?你在国外十多年,你不做可以到别处去,不要跟着我受罪了。”

“我们没有退路。只能往前冲,冲不过去,FAST就是死。”

“我们的国家也没有退路,必须从高科技冲出一条自己的路。”

他就坐在地上,强忍着屁股上疖子带来的疼痛,一句一句地说着,像在做演讲一样,声音激昂。但张承民却从这番话中听出了南仁东心中的着急、忧虑以及心累。

张承民以为南仁东心里装的只有FAST,没想到,他的心里还装着团队所有科研人员,所有学生。

他牵挂的,是整个FAST,包括其中的人。

在听到南仁东说“如果做不成,我宁愿去死”后,张承民不想沉默了,他说:“你坚持到最后一分钟,我跟你坚持到最后一秒钟。”

FAST这个项目,有许许多多的人在支持着;而南仁东这个人,背后有张承民,有团队的人在陪伴。

后来,待南仁东情绪稳定后,张承民和坐在地上的他开始分析研究过程中遇到的难题,张承民说:“大量的青春都耗在申请中,耗在各种各样的行*审批中......每走一步,都是等待、期待、失望......你爱FAST,就像恋爱,恋爱十多年了,好像总在爱与失恋中煎熬。”

南仁东听闻此话,一边捂着不舒服的胃,一边有力地回答:“可是,还得爱!我有等待,但没有失望。有句话讲得很好:不要问国家给了你什么,要问自己为国家做了什么。”

电影《星际穿越》中,男主说过这样一句话:“我们曾选择一直做守护者,而现在我要做开拓者。”

南仁东也是如此,他就是一位开拓者,他正在为中国开拓一条通向浩瀚宇宙的道路。

好在,这漫漫长路,他不是一个人。

建成后的FAST

千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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