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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4/8/18 21:34:00

本文作者:埃德蒙

这些年,冯小刚钱挣够了,想回归本我。他想着把张艺谋、陈凯歌的路重新走一遍,成为“人民艺术家”。

冯小刚的电影越来越不商业,没有了冯氏幽默,也没有冯氏时尚女郎。

《我不是潘金莲》拍的并不过瘾,虽然影片直接对准中国的司法制度和信访规则,但更多的是社会效应。范冰冰放下身段,拼命扮丑,但还是没有拿到最重量级的金马奖影后。

合作完老搭档刘震云,冯小刚找了更国际化的旅美作家严歌苓,《芳华》有着更大的野心。既要收割怀旧者的眼泪,也要在艺术奖项上有所突破。

结果大家也知道了,文艺片《芳华》拿到了10亿+的票房,但欧洲电影节、金马奖评委们并不买账,奖项是颗粒无收,仅仅是安慰性质的提名而已。

直到波兰导演帕夫利科夫斯基《冷战》的问世,同类题材的对比,大家才知道冯小刚与欧洲导演的差距有如鸿沟。

同样是文工团题材,同样是严峻的时代背景,《冷战》拿到了戛纳最佳导演,而《芳华》连戛纳的红毯都没蹭上。

《冷战》以文工团的痴男怨女为主线,悲欢离合,大时代下的小人物悲欢。

二战过后,波兰一片疮痍,百废待兴。

男主角维克托是华沙文工团的首席钢琴家,和几位同事一起去乡村采风,顺便挖掘几个好苗子,未来的宋祖英之类。

佐拉是维克托一眼就看上的,她活力四射,照亮了维克托忧郁的眼睛。

他把她从乡村里带出来,逃离那个她捅伤父亲坐了两年苦牢的不堪的过去。

在他的关照下,佐拉从丑小鸭变成了白天鹅,成了国家歌舞团的首席。

两人也开始相爱,虽然爱情始终弥漫着各种阴影,民间音乐要歌颂莫斯科的斯大林,佐拉要负责监视他的动向。

维克托终于选择了叛逃,但佐拉对未来是惶恐的,没有应约前来。

从此,电影就转向两人痴男怨女式的悲欢离合。

她来找他。他欢喜、失望。

他来找她。他被驱逐。

她移民来找他。失望、离开。

他偷渡回国找她,坐牢。她来牢里看他。

他出狱后看她表演,两人相约自杀。

这种爱情与自由的强烈冲突让人深深地触动,自由诚可贵,爱情价更高。

导演帕夫利科夫斯基不做犬儒,不歌颂祖国,而是深深分析那段历史,呈现人的挣扎状态。

他在呈现。

他对二战后那段历史并不回避,不搞历史虚无主义。

二战后的波兰,生活在苏维埃的铁蹄之下,没有丝毫自主权,处处都要仰莫斯科的鼻息。

连波兰民间音乐都要去歌颂伟大领袖,虽然伟大领袖的命还没波兰民间音乐的历史长。

电影里处处可见阴影,历史人物真实存在,维克托的命运一直笼罩在乌云之中。

他在抗争。

如果是张艺谋拍,就是“好死不如赖活着”的《活着》,经历社会一次次地毒打,还得微笑向前。

如果是陈可辛拍,就是自由版本的《甜蜜蜜》,但张曼玉不会为了黎明去放弃现实的“面包”,顶多邂逅而已。

帕夫利科夫斯基的男主角维克托并不跟着社会变革随波逐流,而是一直在抗争,甚至可以牺牲工作、自由和肉体。

维克托为了自由,丝毫不吝惜自己歌舞团的工作和在波兰功成名就的所有,依然决然跨过边境。

佐拉对未来有迟疑,会担心又回到波兰乡村朝不保夕的日子,但为了爱情,她还是移民去了法国。

他在反思。

如果是德国电影,从东德到西德,男主角肯定在新的舞台大展宏图,扬眉吐气,生活充满阳光。

电影里的维克托却并非如此,到了巴黎,他明显颓废很多,搞了个波兰地下俱乐部,与波兰歌舞团首席的地位相去甚远。

到了南斯拉夫,他的旧同事趾高气扬,一再讽刺他,他却保留着自己最后的尊严,买一张贵的票去看佐拉的演出。

本来,人就有适应的过程。巴黎也并非处处是艺术的顶尖,哪个音乐人都能如鱼得水,也并非所有人都能欣赏男主角维克托的才华。

偏偏这样的转变,才能让他们维克托和佐拉的爱情更加可贵。爱情,与面包彻底无关。

呈现、抗战、反思,这些,冯小刚的电影都没有。

在《芳华》里,冯小刚的电影里对文工团那段生活充满迷恋,反而对改革开放后诸多批判,会让你有这样的错觉,还是文工团的大院生活好。

这也违背了编剧严歌苓的本意。

当然,小说《芳华》本就是为大银幕所打造。

冯小刚、严歌苓们早就吃准了政策的红线,丝毫不敢触碰,更别提抗争了。冯小刚连中越自卫反击战都不敢提,闪闪地躲开。

作家(导演)应是社会的良心。

没有对社会弊病的深层次分析,他们的作品永远是流光掠影,根本打动不了观众,更别提欧洲电影节那些评委了。

日本的《小偷家族》拿了金棕榈,是枝裕和的作品一直紧扣日本社会新闻,让观众们对现代日本社会的人伦关系、社会保险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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