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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5/2/2 23:30:00
刘军连简介 https://baijiahao.baidu.com/s?id=1705767002676065662&wfr=spider&for=pc

引言:

伊万史丹姆波利克在44岁时已经成为共产主义者联盟的领导人,此时恰好是年铁托去世之后。在此之后,政治权力逐渐发生改变,期间,《备忘录》和《宪法》的修订成为其中的重要因素。

作为佩塔尔史丹姆波利克的侄子,伊万史丹姆波利克是铁托在年阉割塞尔维亚党的选择。那时以来,这种惰性一直是塞尔维亚党的特征。伊万史丹姆波利克无法克服这种惰性。他自己也没有笼统谈及在不诉诸联邦政治费解的、模棱两可的辞令的情况下,现在必须作出什么样的艰难的政治选择。但是存在两个例外。伊万史丹姆波利克赞成市场经济改革,并且也表明他反对“民主主义对年轻人的毒害”和种族政治。年,他把在党内外听到的这些想法作为攻击目标。这些想法就是南斯拉夫共产主义通过一个反塞尔维亚族联盟掌权,并且米哈依洛维奇的“切特尼克”因为反对这一联盟曾被歪曲为战犯。伊万史丹姆波利克强调,“无论何时何地必须抨击”这种观点。但是由于实行审查制度而不是奖学金,并且由于限制攻击“共产主义传统是无可指责的”这种神话的,他未能说服应当是其天然盟友的、足够多的贝尔格莱德知识分子。

斯洛博丹米洛舍维奇准备去同那些盟友达成靠不住的协议,然后同地方党干部达成更正常的协议。在伊万史丹姆波利克的直接倡议下,年仅44岁的米洛舍维奇在年成为贝尔格莱德的党书记。20世纪60年代初,斯洛博丹米洛舍维奇和伊万史丹姆波利克曾在贝尔格莱德法学院邂逅。当时米洛舍维奇刚从塞尔维亚内地到达贝尔格莱德,并且迅速在那种帮助年轻外省人进步的、与意识形态有关的委员会中寻求职位。米洛舍维奇随后晋升为科技天然气委员会—年和贝尔格莱德银行—年的负责人,恰好在伊万史丹姆波利克结束那些职位的任期之后。当伊万史丹姆波利克在年5月成为塞尔维亚总统时,米洛舍维奇也从贝尔格莱德党的领导人进一步晋升为塞尔维亚中央委员会首脑。在这整个时期直到年初,米洛舍维奇遵循了所有这种主从关系的不成文规则。他在所有政策问题上支持伊万史丹姆波利克,反对潜在的塞尔维亚民主主义的威胁。

在年4月24日傍晚以前,米洛舍维奇几乎没有谈及科索沃。当天傍晚,在伊万史丹姆波利克的敦促下,米洛舍维奇同当地的科索沃党领导人一起在城镇的文化中心向不满的科索沃塞尔维亚族和黑山族代表发表演说。在注定中世纪塞尔维亚命运的年战役遗址的近旁,米洛舍维奇看到一队警察击退一大群高呼口号的人群。对那个大厅而言,这些群众的人数太多。米洛舍维奇不由自主地高喊:“没有人敢打你们”。接着他在人群中连续12个小时听取了一连串的怨言。让他的追随者们在未来岁月大为称道的是,在他有罢免其导师伊万史丹姆波利克的机会之前,这个宣泄性事件没有改变米洛舍维奇的政治行为。6月,那个时机显然还没有到来,当时米洛舍维奇通过尖锐抨击这一事件为“最黑暗的民主主义”,来加强他对塞尔维亚艺术与科学学院年《备忘录》的无声批评效果。

该《备忘录》,或更精确地说是在年10月被泄漏给官方媒体的74页草案整合了这些不满。这些不满就是在铁托去世以后更宽松但是较少确定性的政治气氛中,许多塞尔维亚作家和历史学家在共产主义体制外一直表达的不满。通过重新审视过去,他们发出了这种呼声。年轻的新闻记者武克德拉什科维奇和长期被放逐的党领导人多布里卡乔西奇的历史小说哀悼了塞尔维亚在两次世界大战中的苦难。更多哀悼出现于装帧精美的新书《历史上的塞尔维亚人在科索沃存在的东正教的详细称颂中,出现于韦塞林久雷蒂奇对第二次世界大战中背叛米哈依洛维奇和塞尔维亚的联盟政策的行为所进行的没有学识的、前所未有的批判;并且出现于由弗拉基米尔德迪耶尔汇总在一起的、质疑铁托在战争期间模范作用的、不连贯的文件汇编中。累积的经济危机使这些出版物和寻求轰动效应的《贝尔格莱德周刊》概要大受欢迎。离开科索沃的塞尔维亚族提供的关于迫害的耸人听闻的报道,促使大批群众参加遭贬谪的亚历山大兰科维奇的年葬礼。现在兰科维奇因为使科索沃“处于控制之下”而非正式地被称颂。

起草年《备忘录》的几个历史学家根据乔西奇的说明,他不在其中寻求把公众的注意力集中于克罗地亚和科索沃。该《备忘录》的前半部混合着对《年宪法》和年市场机制改革的“错误转变”的批评,这种批评与对塞尔维亚在联邦经济中地位的相关抱怨混合在一起。该文件的后半部准许该文件关于民族问题的主要作者韦塞林久雷蒂奇根据“种族灭绝的”克罗地亚族的往事,去详细阐述在克罗地亚的塞尔维亚族的目前危险。第二次世界大战中“乌斯塔沙”的“克罗地亚独立国家”权力只是这些往事中的一部分。该《备忘录》指控伊万史丹姆波利克的领导正在允许科索沃的“种族灭绝”,它引证了塞尔维亚艺术与科学学院对近来从科索沃迁出的个塞尔维亚族家庭的有争议的年调查报告。不到四分之一的家庭指责被其他调査报告所引用的那些经济原因,并且谴责阿尔巴尼亚族的暴力和胁迫。同时,该省的科索沃政权独立地投票,在联邦中拥有与塞尔维亚平等的权利。

年秋,米洛舍维奇机敏地转移到民主主义者一方,但是米洛舍维奇持什么信念仍不得而知。当他的贝尔格莱德市委书记继任者在中央委员会的9月全体会议上采取激化“民主主义媒体”的过分行动时,米洛舍维奇把握住了这个机会。米洛舍维奇动员足够的支持去迫使伊万史丹姆波利克离开,并且含蓄地谴责他。在几个星期内,米洛舍维奇精心安排了把《政治报》的记者联合体和贝尔格莱德电视业领军人物免职的行动。这些人不是批评了媒体的民主主义过分行动,就是批评了米洛舍维奇的支配地位。在罢免作为塞尔维亚总统的伊万史丹姆波利克的运动中,贝尔格莱德媒体的关键作用与米洛舍维奇及其地方党的支持者汇合起来。在12月他们成功了,南斯拉夫人民军参谋长代替了伊万史丹姆波利克的职务。确实,新领导人继续开展对市场改革的初步尝试,市场改革被写进了由贝尔格莱德那些自由主义经济学家准备的报告中。那些经济学家迅速被委派到被称之为“米洛舍维奇委员会”的机构。然而,米洛舍维奇及其重新组成的党领导层仅仅谈及再次集中权力的需要;首先在塞尔维亚,然后在整个南斯拉夫再次集中权力。

年米洛舍维奇以令人眩目的速度前进,不仅以常见的共产主义方式巩固政治控制,而且在塞尔维亚内外举行一系列规模巨大的公众集会。他鼓励塞尔维亚民主主义那些前所未有的主张,包括展览“切特尼克”的勋章。11月,贝尔格莱德集会聚集了可能万人,一些人被地方党领导人动员,但是更多的人被媒体或个人的冤情所动员。伏伊伏丁那的塞尔维亚族群众示威奠定了取代那里党领导层的社会基础。伏伊伏丁那的党领导层易受攻击,因为他们只管保护自己的特权,而没有做任何事情来减轻经济危机。米洛舍维奇的演说发挥了决定性的作用。他用简短明确的语句去表达大众的种种挫折,然后使这些挫折全部变成关于塞尔维亚和塞尔维亚人如何被压制的政治示威。

到年末,类似的骚动已经推翻了黑山共产主义者联盟的领导层并且启动了重新呑并科索沃和伏伊伏丁那的塞尔维亚《宪法修正案》。这些示威也促成了联邦领导人布兰克米库利奇的上述辞职。联邦执行委员会权威的衰落,使联邦政府机构成为可能使南斯拉夫保持团结的惟一民事当局。其他共和国的党领导层和普通公众一直在电视上观看吸引他们的米洛舍维奇的演说,以及危险的示威。他们瞧不起米洛舍维奇未能放弃由这两个省在政府机构中把持的独立投票权。连同塞尔维亚和黑山,它们将给予新组成的米洛舍维奇阵营批准任何决议所需要的8票中的4票。僵局或对峙的一半情况可能已经得到改善。

僵局或对峙的另一半情况可能在斯洛文尼亚开始,并且从那里蔓延到克罗地亚、波斯尼亚-黑塞哥维那和马其顿。与其他共和国相比,斯洛文尼亚仍然拥有最高的生活水平和低得多的失业率。虽然如此,到20世纪80年代中期,斯洛文尼亚的经济增长率已经大幅下降。贝尔格莱德呼吁同南斯拉夫其余部分更密切地进行经济一体化。与响应贝尔格莱德的这种呼吁相比,改善同邻近的奥地利、意大利和匈牙利的关系似乎是恢复经济增长的一种更好方式。对一些斯洛文尼亚人而言,仅占人口8%的斯洛文尼亚人负担联邦预算的四分之一似乎太多这种纯粹的经济问题有助于使斯洛文尼亚成为除了塞尔维亚之外惟一这样做的共和国。在年之前,塞尔维亚共产主义者联盟出现更年轻的新领导层。

在年时,即先于米洛舍维奇一年,米兰库昌在卢布尔雅那已经完成其法律研究,到年其地位更迅速上升到成为一个斯洛文尼亚青年组织的领导人。但是作为斯洛文尼亚党领袖斯塔内卡夫契奇的一个支持者,米兰库昌勉强幸免于年铁托对卡夫契奇和其他自由主义领导人的清洗。从-年,米兰库昌在斯洛文尼亚社会主义者联盟,国民议会和共产主义青年团担任一系列高层职位。但是他没有在斯洛文尼亚党的核心层担任一个职位,斯洛文尼亚党的核心层仍然被斯塔内多伦茨及其有坚定信仰的盟友控制。年,米兰库昌被提升去领导斯洛文尼亚党。这最初并没有对其他共和国造成任何对抗性问题,除了米洛舍维奇曾直接提出的相同经济问题之外。然而,当塞尔维亚因为科索沃或南斯拉夫人民军关于斯洛文尼亚的公民权利问题而爆发争论时,米兰库昌将在这些争论导致种族政治和独立运动的地方追随它们。起初几乎没有人曾认为这种独立是可能的。

这些致命的争论围绕着青年文化开始,青年文化是作为一种社会运动而出现的。虽然经共产主义批准,但是《新评论》和改组的《青年》周刊已经失去控制,并且在年它们开始抗议官方政策。它们攻击官方媒体对爱德华科茨贝克再次掀起的批评。刚刚去世的爱德华科茨贝克在二战期间是游击队最好的社会主义者盟友。这两份杂志也反对国防部长马穆拉提出的重组南斯拉夫人民军的建议,因为其共和国防卫部队从属于联邦的共产主义者联盟。为南斯拉夫人民军规划“消亡”将是更好的,这两份杂志不同意煽动性地提到卡德尔在该国使用的用语。

卢布尔雅那大学的学生领袖利用公众支持,提出了四项请愿。年11月一项税收全民公决的失败隐含了这种公众支持。所有这些都挑战了现行的联邦秩序。获得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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