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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5/5/22 14:35:00

引言

身处欧洲中部,并且同苏东各国存在着深刻的历史和边界问题的西德,其应对“布拉格之春”的全过程充分反映了其外交政策的局限性。冷战时期的菲律宾无论内政、外交还是防御,都需要美国的支持。

菲律宾掀起南海争端

菲律宾外交部长塞兰诺在年4月20日的声明中表明了政府的政策。他说,菲律宾认识到世界形势的现实,因而与美国缔结了共同防御条约,并同自由世界其他国家签署了地区性防御协定。这两个协定构成了菲律宾防御政策的基础,美菲寻求加强它们相互承担的责任,以使共同防御产生效果。“正是为了这个目的,我们已经成功地把美国所宣布的在菲律宾遭到任何攻击时立即予以反击的政策提高为一种条约义务。同样地为了达到这个目的,我们正在努力探求从美国获得更有效的军事援助计划。”

20世纪50年代菲律宾对南海争端的介人,与美国政府的支持息息相关。菲律宾独立前后对南沙群岛充满了矛盾态度。菲律宾对南沙群岛归属中国是承认和尊重的。年11月,当时的国民政府通过绘制地图、公布标准地名和海军巡视等方式,确认南沙群岛归中国版图,菲律宾政府未提出任何异议,这等同于默认。新中国成立以后,菲律宾将中国等亚洲共产党政权列为主要威胁,毫不犹豫地采取敌视、对抗的姿态处理与中国的关系。季里诺为寻求侵占南沙群岛,妄称以地理临近为借口,声称南沙群岛“应该辖属”菲律宾。

只是因为当时中国正处于特殊的历史时期,一是准备全力解放台湾,二是朝鲜问题随之而来,加上季里诺的表态基本上还限于外交姿态,并无实际行为,所以没有引起中国的外交反应。但从时间上来讲,这应是菲律宾官方人士最早提出以“邻近原则”主张南沙群岛主权的言论。可以说,此时菲律宾关于南沙群岛的归属表态,主要是基于意识形态方面的考虑,而对南沙群岛及其附近海域的经济诉求基本没有提及。

“人道王国”事件。20世纪50年代中叶,菲律宾积极寻求机会,争取美国对南沙群岛问题予以支持。年6、7月间,菲律宾和美国经过精心策划,利用美国退伍军人莫顿·弗雷德里克·米兹(MoronF.Meads)挑起所谓南海“人道王国”事件,企图谋占南沙岛礁。月27日,自称“人道王国”秘书的威廉德(P.A.Williard)再次致信台湾“总统”,商购海南岛。台湾“外交部”根据“人道王国”地图、经纬界限,认为其显然与南沙群岛有关。

在此前后,又出现了“人道王国”驻菲律宾公使兼总干事(这位公使竟由菲律一个叫奥西斯的人自任)和驻日领事(一个叫笠井重治日本人自任)荒诞之事。然而菲律宾以该事件为借口,时任总统拉蒙·弗·麦格赛赛(RamonF.Magsaysay)指示菲律宾空军寻找这个所谓的“人道王国”。但菲律宾空军的飞机在南沙上空屡次飞行侦察后,并未发现“人道王国”的存在,只发现太平岛有人居住的迹象。当时就有一部分菲律宾人叫嚣立即占领南沙群岛,菲律宾外交部则称需先确定菲律宾国家“安全之需要及各岛之主权,必要时并应咨商有关国家”。

台湾当局鉴于他国染指南沙主权之阴谋不容坐视,乃于年7月派遣军队及地质勘察人员赴南沙群岛进行实地调查,并由“驻菲大使馆”发出照会,将“人道王国”侵犯中国领土主权的事实通知菲律宾外交部。次年,菲律宾各报刊也逐渐报道所谓“人道王国”之事,菲律宾也很快识破这一“骗局”。

西德对捷克斯洛伐克政策的得失

年8月8日,阿拉特从莫斯科来电指出,如果早些承认奥德-尼斯等欧洲战后边界,西德就会有更大的收益。但现在一切都不再可能,苏联要西德完全接受其要求。在这种情况下,西德事实上已开始对其东方政策进行调整。10日,勃兰特致电阿拉特,要求他推动西德和苏联间的对话,以推动缓和政策。驻南斯拉夫大使勒克发回的电报也指出,“当波兰和捷克斯洛伐克的事态恢复正常时,苏联才会回到和我们的谈话中。”19日,巴尔在勃兰特的报告中总结了这一时期以来西德对捷克斯洛伐克政策的得失。

与勃兰特的“布拉格商务办事处就等同于大使馆”观点一致,巴尔也指出,以往西德过于注重两国关系的形式了,却忽视了两国关系的现状,“东德在布拉格有大使,但海佩茨可不想像他那样”。8月21日,华约五国对捷克斯洛伐克悍然发动了军事入侵。得知消息时,正坐船在挪威水域航行的勃兰特随后表示,东方政策遭到了挫败,而且影响深远。的确,苏联在入侵前后都提及了西德对“布拉格之春”的影响。8月17日,苏联驻捷大使要求比拉克等人发表的宣言中指出,捷克斯洛伐克的安全和独立受到西德军事复仇主义的威胁,这非常明显地体现在其不承认慕尼黑协定是非法的。

入侵后,苏联报刊连续发表言论,称杜布切克政权受到西德的教唆,离开苏联加入其复仇主义阵营。苏联甚至表示如果其认为自身安全受到威胁,有权按照《联合国宪章》相关条款侵入西德。但事实上苏联和西德都不想两国关系进一步恶化。“布拉格之春”被扼杀之后,西德的东方政策不得不进行必要的调整,在东欧、苏联和东德这三者之间更加强调同苏联发展关系,并在这个基础上承认东德的存在。

10月1日,巴尔在其提交给勃兰特和国务秘书杜克维茨的有关华约侵捷后的东方政策该如何进行的分析报告中指出,苏联外交政策的主要目标就是维持战后既有秩序,而联邦总理(基辛格)的政策却是要改变现状。东方政策过去给公众留下了这样一个印象,那就是其重点是东欧尤其是捷克斯洛伐克。而过去几个月的事实表明,西德在东欧的影响要大过法国。日后东方政策的重点应该首先集中在苏联,其次是东欧,同时也要承认东德。巴尔报告反映了此时西德外交部对东方政策调整的思考。年底,苏德双方就重新开始了缓和关系的接触。

年勃兰特出任总理后,正式拉开了新东方政策的大幕,并最终同包括东德在内的苏东国家实现了关系正常化。从年初杜布切克上台,到“布拉格之春”遭到扼杀,西德政府始终都渴望维持对捷谨慎,坐等事态继续朝有利其自身方面发展的政策。但出于国内政治需要却多次发表矛盾的观点,国内的各种社会团体也同捷共保持着秘密接触。而捷共主要出于获取经济援助、扩大在西欧社民党中的影响等需要,也曾试图通过包括非正式的秘密接触在内的各种渠道维持及发展与西德的关系,并在合适时刻实现建交。而综合全文所述,笔者认为,西德在“布拉格之春”中之所以被苏东阵营视作是幕后的推手,原因主要有二点:

第一,苏东国家需要夸大西德的威胁以加强凝聚力。对苏联和华约国家来说,捷共改革所带来的“布拉格之春”使战后苏东秩序陷入了危机。从当时波兰和东德等国的情况来看,如果苏联包容捷改革,就很可能会在这些国家也引起连锁反应,最终导致华约的解体及莫斯科权威的终结。

尽管西德与捷克斯洛伐克的关系并未有任何实质性突破,但那些有关边界和慕尼黑协定的谈判结合在一起,被苏东阵营视作是对战后东欧现状的重大威胁和挑战。而战后苏联和东欧国家应对危机时,确实存在将西德威胁扩大化,以西德的复仇军国主义作为团结整个阵营的工具的情况。由此,年之后的西德政府终于认识到,要想同苏东阵营国家发展关系,必须先发展同苏联的关系以及承认民主德国的重要性。

第二,“布拉格之春”期间及前后,西德国内各种社会势力的言行对当时欧洲既有秩序构成了严重威胁和挑战,并在一定程度上绑架了政府的意愿。在整个“布拉格之春”中,大联合政府内部无论是基民盟中还是社民党等其他党派,迫于国内政治的需要,多次发表相互矛盾的观点。政府顾虑到选举及苏台德德意志人的反对,也一直没有宣布慕尼黑协定无效。

联邦国会议员等国内各种势力甚至多次罔顾政府禁令,私下同捷政府及社会团体接触。再加上年西德国内兴起的极右翼势力。这一切在使苏东各国难以捉摸西德政府的实际意图时,自然也引起了这些国家的愤怒。最终,不仅使西德同捷克的相关谈判陷入停滞,还给苏东阵营攻击其在幕后操纵提供了口实。

结语

年6月,米兹因诈骗在菲律宾被捕。菲律宾企图通过“人道王国”夺取南沙岛礁的企图最终失败。最终“布拉格之春”被扼杀,西德不但被指责为是捷克斯洛伐克反革命势力的幕后指挥者,其与苏东阵营国家的关系也到了最低谷。基辛格总理甚至在“布拉格之春”刚被镇压后不久即表示,现在西德将像往常那样被当做替罪羔羊,(早知道)“当初真该进行阴谋活动”。战后苏联和东欧国家应对危机时,确实存在将西德威胁扩大化,以西德的复仇军国主义作为团结整个阵营的工具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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