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斯拉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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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0/11/10 16: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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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察言观色,叫做瞎子;只察言观色,叫做小人。

西汉武帝时多酷吏,也多阿谀之风。其中有酷吏杜周,史称“内深刺骨”,更有“从谀”之名。

杜周为官,凡是皇帝不喜之人,就设法构陷,凡是皇帝不想问罪的,就极尽推拖,尽力化解。终于有门客看不下去,就指责他:“君为天子决不平,不循三尺法,专以人主意指为狱,狱者固如是乎?”所谓三尺法,说的是汉朝的法律条文,因写在三尺长的竹简上而得名。这位门客意思是指责杜周办案不以法律条文为准绳,而专揣摩上意,已经失去执法者的公正和大义。杜周却不在意,他回答,三尺法从哪里来?还不是以前的帝王定下的,如此又何必拘泥于此。我现以今上的意旨为准则,不过是“当时为是”,合理变通罢了。

杜周的回答听起来冠冕堂皇,毕竟秦时商鞅就曾有过“制世不一道,便国不法古”的说法。但是从杜周及同时代另外两名酷吏对比,我们发现,杜周这话完全是冠冕堂皇的狡辩罢了。

第一个是义纵。杜周最早就是义纵属下,义纵“以为爪牙,举为廷尉史”。义纵也善揣摩上意——事实上,这些酷吏无论哪一个都有一颗善于体察皇帝意旨的八面玲珑心,不然也不可能为皇帝重用——但他有自己的底线和原则。对于符合原则的“上意”,诸如打击豪强,杀王太后外孙,震慑定襄,狠刹盗铸之风等,他欣然从之,可谓将酷烈用在实处。而对于那些不合自己原则的“上意”,义纵则决然不从。譬如,义纵崇尚廉洁,不愿劳民伤财,致使驰道失修,引来汉武帝不喜;又皇帝行“告缗”令,就是鼓励百姓告发富商,可得其财富一半,义纵认为这纯属扰乱民*,就私自杀人,终致皇帝大怒,自己也获罪被杀。可以说,义纵一生所行,无愧于司马迁评价他那句“虽惨酷,斯称其位”。

另一个是张汤。司马迁极言讽刺张汤“知阴阳”,所谓阴阳,就是“上意”,可见张汤之善察言观色还在杜周之上。然而,张汤虽任上做事多有偏颇,为后人指责“巧诈”,在做人上却还有几分底线和操守。张汤是酷吏,也是廉吏,为官十余年,临终阖家“不过五百金”,从而留下千古清廉之名。

而杜周呢?杜周一生效仿张汤,但他在清廉上却差得远。杜周出身草根,初为廷史,只一匹瘦马,十余年为官,“家资累巨万矣”,乃至惠及子孙,终西汉之世,簪缨不绝。又司马迁指出,张汤之后,法网愈密,百官惶惶,查察补救过失不及,还哪里顾得上“绳墨之外”的事情,导致百官庸碌,朝*日颓,而这时却是杜周与减宣更替掌管诏狱事。由此也可看出,杜周做事,全无一片为国为民心,其所谓合理变通之言,也不过矫过饰非,实则纯为一己之私而阿谀奉承罢了。

司马迁极言西汉官场“从谀”风气及官吏,上述三人皆在其内。但我们细细比较:义纵一心为国却也因此而死,张汤安于贫困却为人巧诈,杜周曲承上意又枉法取私,都是看领导脸色,三人却各有不同。尤其是义纵,说他“从谀”,倒不如说他为生存、更甚为了做点事情而不得不如此行事罢了。事实上,古今中外,察言观色、看人脸色,从来是生存法则之一。尤其在当今的职场,领导的脸色,客户的脸色,*策的脸色,甚至下属的脸色,你都不得不看,不得不上心。但是,那么多人要先看谁的脸色,看清后又该怎样去做呢?不妨从以下三个方面思考。

第一,要有准确的定位

在其位谋其*,任其职尽其责。无论是做人下属,还是为人上级,都要对自己的职位有一个清晰的认知。既要从职能上明确你的工作是什么、有什么要求、要听谁的指令、要对谁负责,还要从根本上立定一颗公心,明确你最该看的是公司的脸色,最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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